译文
唉,子卿!人们的相互了解,贵在相互知心。前一封信匆忙写成,没有能够充分表达我的心情,所以再作简略叙述。
我对日复一日的水行客宿已经厌倦,因为风潮变幻不定,莫可理究,凶险难测。彭蠡水波涛奔流,时而遇到洲岛,立刻遽分两股,急转猛合,又冲撞到岸崖之上(shang),崩起重重雪浪,更凝聚起来,奔流而下。沿途,有时乘月夜游,聆听哀怨的猿啼,湿露而行,赏玩芳草的浓香;有时晨起远眺,近处晚春秀野,碧绿无际,远处苍岩高峙,白云如聚。我想凭借与寥夜清晨静景的对晤,来参透这冥冥之理。但是日日夜夜,朝朝昏昏,百思千索,依然不解。因不耐静思默想,于是攀登悬崖,登上了石镜山(shan);牵萝扳叶,进入了松门顶。访异探秘,登高远望,然而三江九派,先哲的记载,已成难以追寻的故事;沧海桑田,这千变万化的自然之理,更难以考究。如今灵物异人已惜其珍藏,秘其精魂;金膏仙药,温润水玉,早已灭其明光,辍其流温。对于这颠颠倒倒,是非莫明的一切,我奏起了《千里别鹤》曲。突然断弦一声,万籁俱寂,唯有那无尽愁思在江天回荡。
游人尽兴散去,笙箫歌声也渐渐静息,才开始觉得一片空寂,又仿佛正(zheng)需要这份安谧。回到居室,拉起窗帘,等待着燕子的来临,只见双燕从蒙蒙细雨中归来,这才拉起了帘子。
我好像那荒野里孤生的野竹,希望能在大山谷里找到依靠的伴侣。
子厚在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初八去世,终年四十七岁;在十五年七月初十安葬在万年县他祖先墓地的旁边。子厚有两个儿子:大的叫周六,才四岁;小的叫周七,是子厚去世后才出生的。两个女(nv)儿,都还小。他的灵柩能够回乡安葬,费用都是观察使河东人裴行立先生付出的。行立先生为人有气节,重信用,与子厚是朋友,子厚对他也很尽心尽力,最后竟仰赖他的力量办理了后事。把子厚安葬到万年县墓地的,是他的表弟卢遵。卢遵是涿州人,性情谨慎,做学问永不满足;自从子厚被贬斥之后,卢遵就跟随他和他家住在一起,直到他去世也没有离开;既送子厚归葬,又准备安排料理子厚的家属,可以称得上是有始有终的人了。
你将在沙漠留恋地回望京都夜月,梦魂定会越过湖山见到杭城春景。
不信请看那凋残的春色,花儿正在渐渐飘落(luo)。那也就是闺中的少女,衰老死亡的时刻。
伴着她的只有屏风上曲折的山峦,
游人还记得以前太平时候的盛事。韦庄是晚唐时人,当时社会动荡。
争王图霸之业未立,各自割据称雄。
我被流放伊犁,正是君恩高厚。我还是退隐不仕,当一名成卒适宜。
远处舒展的树林烟雾漾潆,好像纺织物一般,秋寒的山色宛如衣带,触目伤心的碧绿。暮色进了高高的闺楼,有人正在楼上独自忧愁。
姑娘就要出嫁了,赶快喂饱她的马。
注释
曩:从前。
98.潢洋:此指衣服空荡荡不贴身。
12.吏:僚属
撤屏:撤去屏风。
⑺青春:指明丽的春天的景色。作伴:与妻儿一同。
(2)朝回:朝见皇帝后返回本土。
(32)被:通“披”。披发,指头发散乱,不梳不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