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身经百战驰骋疆场三千里,曾以一剑抵当了百万雄师。
安史叛乱至今尚未平息,这使君臣深切愤恨。
遥看汉水像鸭头的颜色一样绿,好像是刚刚酿好还未曾滤过的绿葡萄酒。
上朝时齐步同登红色台阶,分署办公又和你相隔紫微。
待到(dao)来年大(da)地春回,桃树李树又含苞吐蕊。可来年的闺房啊,还能剩下谁?
相伴的白云不(bu)知何时飘去,栽下的丹桂空自妖娇美艳。
端起酒杯向东方祈祷,请你再留些时日不要一去匆匆。洛阳城东垂柳婆娑的郊野小道,就是我们去年携手同游的地方,我们游遍了姹紫嫣红的花丛。
工之侨听到这种情况,感叹道:“这个社会真可悲啊!难道仅仅是一把琴(qin)吗?不是这样的啊!世上的事情没有不是这样的。如果不早做打算,就要和这国家一同灭亡了啊!”于是离去,至宕冥附近的山,不知道他最终去哪儿了。
为什么唯独我这么苦命,来来去去的好事总也轮不上。
一路风沙尘土扑满马汗,晨昏雾气露水打湿衣衫,
子厚在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初八去世,终年四十七岁;在十五年七月初十安葬在万年县他祖先墓地的旁边。子厚有两(liang)个儿子:大的叫周六,才四岁;小的叫周七,是子厚去世后才出生的。两个女儿,都还小。他的灵柩能够回乡安葬,费用(yong)都是观察使河东人裴行立先生付出的。行立先生为人有气节,重信用,与子厚是朋友,子厚对他也很尽心尽力,最后竟仰赖他的力量办理了后事。把子厚安葬到万年县墓地的,是他的表弟卢遵。卢遵是涿州人,性情谨慎(shen),做学问永不满足;自从子厚被贬斥之后,卢遵就跟随他和他家住在一起,直到他去世也没有离开;既送子厚归葬,又准备安排料理子厚的家属,可以称得上是有始有终的人了。
十天间越过了浩瀚沙漠,狂风吹起沙土从早到晚。
我这个穿朴素长衫的读书人做什么呢?也在游人欢声笑语的气氛中赏灯猜谜。
这些传说逆道违天,实在是荒谬绝伦!
注释
横笛:竹笛,古称“横吹”,对直吹者而言。宋沈括《梦溪笔谈乐律一》:“或云:汉武帝时,丘仲始作笛;又云起于羌人。后汉马融所赋长笛,空洞无底,剡其上孔。五孔,一孔出其背,正似今之尺八。李善为之注云:七孔,长一尺四寸。此乃今之横笛耳。太常鼓吹部中谓之横吹,非融之所赋者。”《太平御览》卷五八。
(26)周服:服周。
陈太丘: 陈寔(shí),字仲弓,东汉颍川许(现在河南许昌)人,做过太丘县令。太丘:古地名。
独:只,仅仅。
⑦荼:茅花,白色。茅花开时一片皆白,此亦形容女子众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