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人们说,那太阳落山的地方就是(shi)天涯,我竭力朝天涯眺望,也没法看到我的家。
任天上云卷云舒,看世界人来人往,哪里还感觉到自(zi)己的存在?身不在,痛苦何在?
花瓣凋落家中的小童没有打扫,黄莺啼叫闲逸的山客犹自酣眠。
蒙蒙细雨时作时停,清幽小窗更显妍丽。
东风又施行着无情的心计,娇艳的红花被它吹落了满地。青楼上珠帘透入落花残影遮不住零星愁,犹如去年今日又惹伤春意。
为何壮年奋厉勇武,能使他的威名远布?
城墙边依依细柳,小路旁青青嫩桑。
游兴满足了,天黑往回划船,不小心划进了荷花池深处。
原野上,绿草上的露珠刚刚被晒干。我流连于旧日同栖的居室,又徘徊于垄上的新坟。躺在空荡荡的床上,听着窗外的凄(qi)风苦雨,平添几多愁绪。今后还有谁再为我深夜挑灯缝补衣衫!
那些富贵人家,十指连泥也不碰一下,却住在铺满瓦片的高楼大厦。
你能不能多待几天再回去?怕山上的瑶草会衰歇吗?
沙洲的水鸟近看才可识别,水边的树木远望不能分辨。
淡淡的阴云薄雾傍晚自行散开,万里青天白日朗朗映照着楼台。
子厚在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初八去世,终年四十七岁;在十五年七月初十安葬在万年县他祖先墓地的旁边。子厚有两个儿子:大的叫周六,才四岁;小的叫周七,是子厚去世后才出生的。两个女儿,都还小。他的灵(ling)柩能够回乡安葬,费用都是观察使河东人裴行立先生付出的。行立先生为人有气节,重信用,与子厚是朋友,子厚对他也很尽心尽力,最后竟仰赖他的力量办理了后事。把子厚安葬到万年县墓地的,是他的表弟卢遵。卢遵是涿州人,性情谨慎,做学问永不满足;自从子厚被贬斥之(zhi)后,卢遵就跟随他和他家住在一起,直到他去世也没有离开;既送子厚归葬,又准备安排料理子厚的家属,可以称得上是有始有终的人了。
“谁会归附他呢?”
注释
耸然而特立:高峻挺拔地矗立着。耸然,高耸的样子。特,突出。
⑶劬(qú)劳:与下章“劳瘁”皆劳累之意。
①南山:指庐山。
垂丹青:见于画册,传之后世。垂:留存,流传。丹青:图画,古代帝王常把有功之臣的肖像和事迹叫画工画出来。
备:防备。
⑾凌,凌驾,高出。沧洲,江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