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掷彩成枭就取鱼得筹,大呼五白求胜心急。
我是吴县人,来这个地方很多次。但是每次灵岩似乎都将幽境胜景隐藏了起来,因此看不到山色的美,也找不有什么不好来,也许灵岩是存心鄙视我这样浅薄的人吧。今年春天,我跟随淮南行省参知政事临川饶介公和其他十个客人再来游玩。爬到了高(gao)(gao)处,优美的山景主动出现了;进入深山,奇石自然出现了;山间雾气也为之舒展,杉树桧树也随风起舞。灵岩山,大的,小的,明显的,不明显的景色,都争着显现出它们的姿态,不再隐藏起来,毫无保留的呈(cheng)现出来。这时候才知道自己对于这山是从今天才开始明白,其实过去并不了解。
蟾蜍把圆月啃食得残缺不全,皎洁的月儿因此晦暗不明。
万壑古树高耸云天,千山深处杜鹃啼啭。
永州十年艰辛,憔悴枯槁进京;
树木轻摇啊秋风初凉,洞庭起波啊树叶落降。
有幸陪天子銮驾东入鸿都之门,身骑官中之龙马,好不威风。
梨花还染着夜月的银雾,海棠半(ban)含清晨的雨露,皇家宫苑关不住阳春,春光延伸到遥远的城门。御沟里涨满新水,暗暗地流向南浦。细柳垂丝丝金缕,东风平和静穆。望壮丽宫阔高耸入云,那并不是烟雾霏霏的仙境。清平时代,朝中和民间多么欢悦。帝城条条大路,喧响着箫声鼓乐。
本来就多情,多感,多病,偏偏又置身于多景楼中。同在他乡同举杯,故友又重逢。回首当年相知,惺惺相惜成一笑,功业无成转头空。
把莲子藏在袖子里,那莲心红得通透底里。
我心并非卵石圆,不能随便来滚转;我心并非草席软,不能任意来翻卷(juan)。雍容娴雅有威仪,不能荏弱被欺瞒。
寒梅最能惹起人们怨恨,因为老是被当作去年开的花。
眼看着浓黑眉毛转眼变衰白,二十岁的男子哪能无谓地空劳碌?
分清先后施政行善。
用黄金镀饰、白玉镶嵌的宝刀,到夜间,它耀眼的光芒,穿透窗户,直冲云霄。
任何事物都有可(ke)观赏的地方。如有可观赏的地方,那么都可使人有快乐,不必一定要是怪异、新奇、雄伟、瑰丽的景观。吃酒糟、喝薄酒,都可以使人醉,水果蔬菜草木,都可以充饥。以此类推,我到哪儿会不快乐呢? 人们之所以要追求幸福,避开灾祸,因为幸福可使人欢喜,而灾祸却使人悲伤。人的欲望是无穷的,而能满足我们欲望的东西却是有限的。如果美好和丑恶的区别在胸中激荡,选取和舍弃的选择在眼前交织,那么能使人快活的东西就很少了,而令人悲哀的事就很多,这叫做求祸避福。追求灾祸,躲避幸福,难道是人们的心愿吗?这是外物蒙蔽人呀!他们这些人局限在事物之中,而不能自由驰骋在事物之外;事物本无大小之别,如果人拘于从它内部来看待它,那么没有一物不是高大的。它以高大的形象横在我们面前,那么我常常会眼花缭乱反复不定了,就象在缝隙中看人争斗(dou),又哪里能知道谁胜谁负呢?因此,心中充满美好和丑恶的区别,忧愁也就由此产生了;这不令人非常悲哀吗! 我从杭州调移到密州任知州,放弃了乘船的舒适快乐,而承受坐车骑马的劳累;放弃墙壁雕绘的华美漂亮的住宅,而蔽身在粗木造的屋舍里;远离杭州湖光山色的美景,来到桑(sang)麻丛生的荒野。刚到之时,连年收成不好,盗贼到处都有,案件也多不胜数;而厨房里空荡无物,每天都以野菜充饥,人们一定都怀疑我会不快乐。可我在这里住了一年后,面腴体丰,头发白的地方,也一天天变黑了。我既喜欢这里风俗的淳朴,这里的官吏百姓也习惯了我的愚拙无能。于是,在这里修整花园菜圃,打扫干净庭院屋宇,砍伐安丘、高密的树木,用来修补破败的房屋,以便勉强度日。 在园子的北面,靠着城墙筑起的高台已经很旧了,稍加整修,让它焕然一新。我不时和大家一起登台观览,在那儿尽情游玩。从台上向南望去,马耳、常山时隐时现,有时似乎很近,有时又似乎很远,或许有隐士住在那里吧?台的东面就是卢山,秦人卢敖就是在那里隐遁的。向西望去是穆陵关,隐隐约约象一道城墙,姜太公、齐桓公的英雄业绩,尚有留存。向北俯视潍水,不禁慨叹万分,想起了淮阴侯韩信的赫赫战功,又哀叹他不得善终。这台虽然高,但却非常安稳;这台上居室幽深,却又明亮,夏凉冬暖。雨落雪飞的早晨,风清月明的夜晚,我没有不在那里的,朋友们也没有不在这里跟随着我的。我们采摘园子里的蔬菜,钓取池塘里的游鱼,酿高粱酒,煮糙米,大家一边吃一面赞叹:“多么快活的游乐啊!” 这个时候,我的弟弟苏辙字子由恰好在济南做官,听说了这件事,写了一篇文章,并且给这个台子取名“超然”,以说明我之所以到哪儿都快乐的原因,大概就是在于我的心能超乎事物之外啊!
翻腾喷涌泉水边,我去采下水中芹。诸侯君子来朝见,看那旗帜渐渐近。他们旗帜猎猎扬,鸾铃传来真动听。三马四马驾大车,远方诸侯已来临。
枯枝上发出了美丽的新叶,涸流中也清泉汩汩,一片生机。
注释
②鲍浩然:生平不详,词人的朋友,家住浙江东路,简称浙东。
36、幽王:周幽王,西周亡国之君。
纤云:轻盈的云彩。弄巧:指云彩在空中幻化成各种巧妙的花样。
幸:感到幸运。
白玉:喻面目皎好、白晰如玉之貌。
[2]夐(xiòng):远。
1.抱杼嗟:握着织布的梭子叹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