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听厌了杜鹃朝朝暮暮的啼叫,不料忽然间传来了黄鹂的鸣唱。
人的一生忧愁苦难是从(cong)识字开始的,因此,只要能写能认自己的姓名就(jiu)可以了。更何况用草书来夸耀书法的神奇和快速,让人看了模糊恍惚令人发愁。我每(mei)每自笑曾经爱好草书,不想你也有这个“毛病”,不知道哪年才能病愈?还说这里面有什么最大的快乐,非常称心合意,和庄子的逍遥游没有什么不同。最近,先生建造了醉墨堂,就像啜饮美酒能消愁销除烦恼一样。看先生这个样子,我才领会到柳宗元说得不错:嗜好土炭的病人吃起土炭就像美味佳肴一样。先生在书法艺术也可以说达到了最高境界,用坏的笔堆在墙边像山丘一样高。兴致来时,挥动笔墨多少纸都用得完,就好像骏马一转眼就踏遍九州大地。我的书法都是凭借想象力创造的,本来就没有什么章法,一点一画随手写来,也懒得去仔细推敲琢磨。为什么我的随口议论独独被先生所容纳,就连只字片纸也会收藏起来?如果用“不低于钟繇、张(zhang)芝”来评价先生,先生完全当得起;如果用“向下和罗晖、赵袭差不多”来评价我,我似乎还要好些。从今后,先生不用再像张芝那样临池苦学,池水尽黑了;那些未曾染色的白绢与其先写字后再染色做衣服,不如直接拿来做被褥床帐。
我奉劝上天要重新振作精神,不要拘泥一定规格以降下更多的人才。
相信总有一天,能乘长风破万里浪; 高高挂起云帆,在沧海中勇往直前!
只要是读书,就要每个字都读得很大声,不可以读错一个字,不可以少读一个字,不可以多读一个字,不可以读颠倒一个字,不可以勉强硬记,只要多读几遍,自然而然就顺口而出,即使时间久了也不会忘记。古人说过:“读书百遍,其义自见。”就是说书读得熟了,那么不依靠别人解释说明,自然就会明白它的道理了。我曾经说过:读书有三到,谓心到、眼到、口到。心思不在书本上,那么眼睛就不会仔细看,心和眼既然不专心致志,却只是随随便便地读,就一定不能记住,即使记住了也不能长久。三到之中,心到最重要 。心既然已经到了,眼和口难道会不到吗?
高耸的群峰寒气逼人,一座佛寺屹立在山顶。
我虽爱好修洁严于责己,早晨被辱骂晚上又丢官。
蜀州东亭,盛放官梅,尔乃勃发诗兴,就像当年咏梅扬州的何逊。
我听竹匠说:“竹制的瓦只能用十年,如果铺两层,能用二十年。”唉,我在至道元年,由翰林学士被贬到滁州,至道二年调到扬州,至道三年重返中书省,咸平元年除夕又接到贬往齐安的调令,今年闰三月来到齐安郡。四年当中,奔波不息,不知道明年又在何处,我难道还怕竹楼容易败坏吗?希望接任我的人与我志趣相同,继我爱楼之意而常常修缮它,那么这座竹楼就不会朽烂了。
也许饥饿,啼走路旁,
牵牛织女啊远远的互相观(guan)望,你们究竟有什么罪过,被天河阻挡。
我年轻时因考进士寄居京(jing)城,因而有机会遍交当时的贤者豪杰。不过我还认为:国家臣服统一了四方,停止了战争,休养生息以至天下太平了四十年,那些无处发挥才能的智谋雄伟不寻常之人,就往往蛰伏不出,隐居山林,从事屠宰贩运的人,必定有老死其间而不被世人发现的,想要跟从访求他们,与之结交而不可得。后来却认识了我那亡友石曼卿。
元和年间,他曾经与同案人一起奉召回到京师,又一起被遣出做刺史,子厚分在柳州。到任之后,他慨叹道:“这里难道不值得做出政绩吗?”于是按照当地的风俗,为柳州制订了教谕和禁令,全州百姓都顺从并信赖他。当地习惯于用儿女做抵押向人借钱,约定如果不能按时赎回,等到利息与本金相等时,债主就把人质没收做奴婢。子厚为此替借债人想方设法,都让他们把子女赎了回来;那些特别穷困没有能力赎回的,就让债主记下子女当佣工的工钱,到应得的工钱足(zu)够抵消债务时,就让债主归还被抵押的人质。观察使把这个办法推广到别的州县,到一年后,免除奴婢身份回家的将近一千人。衡山、湘水以南准备考进士的人,就把子厚当做老师,那些经过子厚亲自讲授和指点的人所写的文章,全都可以看得出是合乎规范的。
闺中的思妇独守着琼窗,想到韶华渐逝,心愿难成,怎不双眉紧皱,愁在心头。回首边地,征人久无音讯。想要寄书信,可是黄河寒波滔滔,溯流难上,思妇只能在孤独寂寞中苦苦守望。
注释
沧洲:水滨,隐者所居。《南史·张充传》:“飞竿钓渚,濯足沧洲。”南齐谢朓《之宣城郡出新林浦向板桥》诗:“既欢怀禄情,复协沧洲趣。”老:喻旅途之苦。
损:减少。
①罗袜:丝织的袜子。
(14)置:准备
4.诗囊:装诗稿的袋子。唐李贺有古锦囊者一,得佳句便藏其中;
⑽螺杯:用白色螺壳雕制而成的酒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