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历史在变迁,朝代在改易。我曾经登上(shang)姑苏台,远眺浩渺的五湖,苍翠的群山,那太伯、虞仲建立的国家,阖闾、夫差争夺的对象,子胥、文种、范蠡筹划的事业,如今都已消失殆尽了,大云庵和沧浪亭的兴废,又算得了什么呢?虽然如此(ci),钱镠趁天下动乱,窃据权位,占有吴越,国富兵强,传了四代,他的子孙亲戚,也借着权势大肆挥霍,广建宫馆园囿,盛极一(yi)时,而子美的沧浪亭,却被和尚如此钦重。可见士人要想垂名千载,不(bu)与(yu)吴越一起(qi)迅速消失,是有原因的。
妃子起初掩映着窗子,外面春光的娇美之景无法进入她们的芳阁。但妃子一出闺阁,万般春日丽景都失去了颜色。妃子笑容可掬,盈盈走出门户。
只见那如翠色屏风的山峰,高有千仞,那如红色屏障的石壁,全凭五位大力士开出路径。
周先生隐居在丹阳横山,开门就看到秀丽的丹阳。
两处美好的春光,在同一天消尽;此时,家里人思念着出门在外的亲人,出门在外的人一样也思念着家中的亲人。
筹划国家大事的人,常注重艰难危险的一面,而忽略素常容易的一面,防范随时会出现的可怕(pa)事件,而遗漏不足疑虑的事件。然而,灾祸常常在疏忽之际发生,变乱常常在不加疑虑的事上突起。难道是考虑得不周到吗?大凡智力所能考虑到的,都是人事发展理应出现的情况,而超出智力所能达到的范围,那是天道的安排呀!
说到铭志之所以能够著称后世,是因为它的意义与史传相接近,但也有与史传不相同的地方。因为史传对人的善恶都一一加以记载,而碑铭呢,大概是古代功德卓著、才能操行出众,志气道义高尚的人,怕后世人不知道,所以一定要立碑刻铭来显扬自己,有的置于家庙里,有的放置在墓穴中,其用意是一样的。如果那是个恶人,那么有什么好铭刻的呢?这就是碑铭与史传不同的地方。铭文的撰写,为的是使死者没有什么可遗憾,生者借此能表达自己的尊敬之情。行善之人喜欢自己的善行善言流传后世,就积极建立功业;恶人没有什么可记,就会感到惭愧和恐惧。至于博学多才、见识通达的人,忠义英烈、节操高尚之士,他们的美善言行,都能一一表现在碑铭里,这就足以成为后人的楷模。铭文警世劝戒的作用,不与史传相近,那么又与什么相近呢!
眼泪哭干了会露出头骨,但天地终归是无情的,不能改变这悲痛的安排。
楚求功勋兴兵作战,国势如何能够久(jiu)长?
即使是天长地久,也总会有尽头,但这生死遗恨,却永远没有尽期。
宁可马上死去魂魄离散,媚俗取巧啊我坚决不干。
注释
《霍光传》:载于《汉书》,传末有“然光不学无术,暗于大理”之语。
[1] 品物:众物,万物。亨:通达顺利。
【臣不胜犬马怖惧之情,谨拜表以闻】
乡曲:乡里。汉文帝为了询访自己治理天下的得失,诏令各地“举贤良方正能直言切谏者”,亦即有乡曲之誉者,选以授官,二句言司马迁未能由此途径入仕。
4.所谓:所说的,此指所怀念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