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山野的老人来看做客的我,并我送河鱼,不要一分钱。此处淳朴可爱,不亚于陶渊明的桃花源。小枣树下一片灰蒙蒙的寒云色,茵蔯与春藕共香。生菜又脆又美味,坐在树下的布单上吃生菜,颇感阴凉。
睡梦中柔声细语吐字不清,
斟酒给你请你自慰自宽,人情反复无常就像波澜。
我生活在尽善尽美的太平盛世,寄托了我这孤陋寡闻的庸才。受到了皇室的重用,为国家做出了一些微薄的政绩。可叹的是常为世俗珠琐事所累,还有那种患得患失的表现。我缺乏的是柳下惠那种直道,在士师的职位上一再被黜。开国的武帝不幸逝世了,全国都停止了娱乐以表示哀悼。当今的天子正处在国丧之时啊,官员们在政务上都听命(ming)于宰阳。宰相提任的重担实大太重啊,即便(bian)是伊尹,周公那样(yang)的贤相也(ye)会感到吃力。汉室曾有七姓外戚权贵,其后还有哪一姓能安然存在。缺乏预见危机的眼光以保全其禄位,只是采取威逼人主的手段来表现自已的专权。身陷乱党之手而被杀戮,这不能说是祸从天降。孔子能够根椐当时的形势而决定自已是否应该从政,蘧伯玉能够根椐国君是否正直而决定自己是否应该出仕。如果不能觉察隐居于山林的高士们,他们是多么超群拔俗而不愿回到世间。可叹的是我们受到了世俗的约束,好像浮萍,蓬草那样随波逐流。随着地位的有时降落,个人的名节也会一落千丈。危险的处境犹如鸡蛋又叠起那样摇摇欲坠,又好像燕子在账幕那样危险。心惊肉跳而又小心翼翼,好像面临深渊而足踏薄冰。晚上获准(zhun)离开国都之外,不到半夜便遇难而亡。如果不是事前选择了安全的环境,树林被焚烧而飞鸟能够存在的可能性就太少了。我幸运遇到了千年不遇的好时代,皇帝的恩德布满乾坤。像秋霜那样的严峻气候有所缓和,像春天那样温暖的厚恩又来到了。用大义的标准来要求我,并让我回家听命。
古代的圣人,知道国家将来的变化,不是人的智谋能考虑周全的,也不是政治手段能控制的,不敢滥用限谋诡计,只是积累真诚,用大德来感动天心,使上天顾念他(对百姓)的恩德,像慈母保护初生婴儿那样不忍心舍弃。尽管他的子孙有愚笨不贤良足以使国家灭亡的,而上天却不忍心立即灭其家国,这才是思虑得深远呀!假如不能用大德赢得天心,仅凭着微不足道的智谋,包揽天下的事务,想使国家没有希望危亡,这从道理上是讲不过去的,难道天意会如此安排吗?
荡罢秋千起身,懒得揉搓细嫩的手。在她身旁,瘦瘦的花枝上挂着晶莹的露珠,她身上的涔涔香汗渗透着薄薄的罗衣。
吴县东面没有山,只在城西,山峰联在一起,山岭相叠,数量诸多;山势有起有伏,而灵岩就在其中,拔奇挺秀,像是不肯和其他山峰混为一伍。远望过去,都知道灵岩与众不同。
乱我心思的今日,令人烦忧多多。
南风清凉阵阵吹啊,可以解除万民的愁苦。
隐居深山般遁世高蹈,时值春寒冷峭景凋零。
逸兴满溢平素的襟怀,无时不想到你的招寻约请。
认命了,很多事,喜怒哀乐,是我一个人的,终究只是一个人的。没有谁,会同你傻傻的苦饮这杯闷酒。就如同,在这凄冷无助的夜里,依旧独自凄凉,独自忧伤,独自彷徨。听,《千年古茶》,饮一世凄凉。不说也罢!不说也罢!
一路风沙尘土扑满马汗,晨昏雾气露水打湿衣衫,
在霜风凌厉、大漠草凋之际,胡人又背着精坚的弓箭,骑着骄悍的战马入侵了。
在这兵荒马乱的时候,能够活着回来,确实有些偶然。
慈恩寺塔高超出穹庐似的青天之外,强劲的风吹得没有休止的时候。假若没有心胸开阔之人的胸怀,登上此楼反而会触景生情,生出许多忧愁。
高台上常常吹着悲风,早晨的太阳照着北林。
想着你将用整斗酒和猪腿将我款待,在风雨中渡过钱塘江到绍兴与您相会岂能不愉快。可半道中被白居易邀约林逋、苏东坡强拉回来。苏东坡说,西湖如西施,或浓妆或淡妆自照于镜台。林逋、白居易两人都置之不理,只顾畅饮开怀。
照这样说来,怎样的人才能做到完全公正与正确呢?我说不是道德高尚文章高明的人是做不到的。因为道德高尚的人对于恶人是不会接受请托而撰写铭文的,对于一般的人也能加以辨别。而人们的品行,有内心善良而事迹不见得好的,有内心奸恶而外表良善的,有善行恶行相差悬殊而很难确指的,有实际大于名望的,有名过其实的。好比用人,如果不是道德高尚的人怎么能辨别清楚而不被迷惑,怎么能议论公允而不徇私情?能不受迷惑,不徇私情,就是公正和实事求是了。但是如果铭文的辞藻不精美,那么依然不能流传于世,因此就要求他的文章也好。所以说不是道德高尚而又工于文章的人是不能写碑志铭文的,难道不是如此吗?
一次次想着无罪而生离啊,内心郁结而更增悲伤。
注释
⑴晓角:一作“鸣角”。角:古代军中的一种乐器。
⑹嘐【jiāo】嘐聱【áo】聱:这里是形容老鼠咬物的声音。
(3)自天题处湿,当暑著来清。题,指衣服的领子部分,湿,不是说湿润的湿,而是柔软的料子贴在颈上,凉凉的很舒服。当暑,指在天气热的时候,著,指穿着;清,凉爽。全句的意思是衣领部分好像天生就是润的,天气热的时候穿起来一定很凉爽。
71.俾入邑庠:使(他)进入县学,即做秀才。俾,使。邑,县。庠,学校。
嵇侍中:嵇绍,嵇康之子,晋惠帝时做侍中(官名)。《晋书·嵇绍传》载,晋惠帝永兴元年(304),皇室内乱,惠帝的侍卫都被打垮了,嵇绍用自己的身体遮住惠帝,被杀死,血溅到惠帝的衣服上。战争结束后,有人要洗去惠帝衣服上的血,惠帝说:“此嵇侍中血,勿去!”
16. 筹:行酒令的筹码,用来记饮酒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