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当年相识不(bu)见,午时梦回茶前,谁人共话当年?
高高的大堂深深的屋宇,栏杆围护着轩廊几层。
多次和郡守对话,问他这怎会有这样雄伟的衡(heng)山?这不得(de)不咏赞我皇了。
打算把放荡不羁的心情给灌醉,举杯高歌,勉强欢笑反而觉得毫无意味。我日渐消瘦下去却始终不感到懊悔,宁愿为她消瘦得精神萎靡神色憔悴。
你(ni)是孤傲(ao)高洁的检察(cha)官,身姿潇洒,有仙道之气。
江水(shui)、天空成一色,没有一点微小灰尘,明亮的天空中只有一轮孤月高悬空中。
继承前人未竟事业,终于完成先父遗志。
早到梳妆台,画眉像扫地。
云中仙君怎么都不见了?我竟通宵达旦独自悲秋。
采莲少女的绿罗裙融入到田田荷叶中,仿佛一色,少女的脸庞掩映在盛开的荷花间,相互映照。
吴会二郡不是我故(gu)乡,如何能够在此久停留。
她的魅力过去今天都在流传,荷花见了她也会害羞。
诚然不受天下人埋怨啊,心中哪会有这种惊恐。
舒缓的笳声,轻而密的鼓声送着我坐的华丽车辆。
注释
吟赏烟霞:歌咏和观赏湖光山色。烟霞:此指山水林泉等自然景色。
⑼蒲:蒲柳。
使君:汉代称“刺使”:使君从南来,五马立踟蹰。汉代以后用作对州郡长官的尊称。
(14)滂沱:原来形容雨很大。这里形容酒肉多而不断。
于于:自足的样子。
(01)元祐六年(一〇九一),赴颍州 (州治今安徽阜阳)军事知州时作。子由,苏辙字,作者胞弟,时在东京(汴京)。《宋史·苏轼传》:“(元祐)六年,召为吏部尚书,未至。以弟辙除右丞,改翰林承旨。辙辞右丞,欲与兄同备从官,不听。轼在翰林数月,复以谗请外,乃以龙图阁学士出知颍州。”《苏轼词编年校注》中册第六九六页《《满江红·怀子由作》苏轼 》:“元祐六年辛未(一〇九一)八月,作于东京赴颍州军事知州途中。按:细品词意,此词为怀念胞弟,追感前约,厌于官场倾轧,企盼退闲之乐而作,与《苏轼诗集》卷三三《感旧诗》所写情事相吻,当为同时之作。其《诗》序曰:‘嘉祐中,予与子由举制策,寓居远怀驿,时年二十六,而子由二十三耳。一日,秋风起,雨作,中夜翛然,始有感慨离合之意。自尔宦游四方,不相见者,十尝七八。每夏秋之交,风雨作,木落草衰,辄凄然有此感,盖三十年矣。元丰中,谪居黄冈,而子由亦贬筠州,尝作诗以纪其事。元祐六年,予自杭州召还,寓居子由东府,数月复出领汝阴,时予五十六亦。乃作诗,留别子由而去。’词中‘辜负’二句,乃指子由所云‘辙幼从子瞻读书,未尝一日相舍。既仕,将游宦四方,读韦苏州诗,至‘那知风雨夜,复此对床眠。’恻然感之,乃相约早退为闲居之乐。’故子瞻始为凤翔府,留诗为别曰:‘夜雨何时听萧瑟。’’词中‘恨此生’三句,即《诗·序》所言‘不相见者,十尝七八。’词中‘一尊酒’二句,指轼与子由‘不见者七年,熙宁十年二月,始复会于澶濮之间’事。兄弟二人于黄河侧相会后‘相从来徐,留百余日’而别。此次‘自杭州召还,寓居子由东府,数月复出领汝阴’,皆兄弟别易会难、令人‘凄然’之事。词中‘无限事’四句,指‘早退’之约,‘河侧’之会,看来‘恍如昨’日,算来已‘许多年月’。词中‘衣上’句,指‘谪居黄冈,而子由亦贬筠州’的坎坷遭遇。‘便与君’三句,乃想像兄弟相会与退居之乐。盖《感旧诗》写于东京,为留别之作;此词则写于赴颖途中,为怀旧之作。词上片‘清颍东流’云云,乃想象子由念我赴颖之景,用《诗经·陟岵》、杜甫《月夜》手法。“辜负”云云,写我常负‘早退’之约的惆怅;下片写感旧事之可痛和践‘林下’之约可待。全篇突出一个‘怀’字,而宦海险恶之意亦隐然可见。《感旧诗》王《案》编于元祐六年八月,此词亦应编是时。《苏诗总案》将此编元祐七年,孔《谱》编熙宁十年,应存疑。”
营营:周旋、忙碌,内心躁急之状,形容为利禄竟逐钻营。
⑶怪:惊异;觉得奇怪。《史记·商君列传》:“民怪之,莫敢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