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白鹭忽然飞到水稻田上来,在一片绿色的秧苗上点上了白点。
欢歌笑语,自由自在地采撷着芙蓉。
您如喜爱绕指的柔软,听凭您去怜惜柳和杞。
可是时运不佳,长期漂泊五湖四海。
斑竹枝啊斑竹枝,泪痕点点寄托着相思。楚地的游子啊若想听听瑶瑟的幽怨,在这潇水湘江之上当着夜深月明之时。
但心情愁烦使得我放下杯筷,不愿进餐。拔出宝剑环顾四周,心里一片茫然。
人生是既定的,怎么能成天自怨自哀。
太行山以西出产(chan)大量的木材、竹子、楮树、野麻、旄牛尾、玉石;太行山以东盛产鱼、盐、漆、丝,又有歌舞和女色;江南出产楠树、梓树、生姜、桂皮、金、锡、铅、朱砂、犀角、玳瑁、珠玑、象牙、皮革;龙门、碣石以北盛产马(ma)、牛、羊、毡、裘、筋、角;至于铜、铁则分布在千里的疆土上,各处的山都出产,真是星罗棋布。这是大概的情形。所有这些都是中原地区人民喜爱的必需品,通(tong)常用来做穿着、吃喝、养生送死的东西。所以说大家都靠农民的耕种才有吃的,靠虞人才能把山泽中的资源开发出来,靠工人做成各种器具,靠商人贸易使货物流通。这难道是有政治教令征发和约束他(ta)们吗?人们各按其能力干自己的工作。尽自己的力量,来满足自己的欲望。因此,东西贱是贵的征兆,东西贵是贱的征兆。这就刺激各行各业的人努力从事自己的职业,以自己的工作为乐趣,就如同水往低处流一样,昼夜不停。用不着召唤,他们自己会送来;东西用不着寻求,人们自己会生产。这难道不就证明了农、虞、工、商的工作是符合经济法则的吗?《周书》上说:“农民不生产,粮食就缺乏;工人不生产,器物就缺乏;商人不转运,粮食、器物、财货就断绝;虞人不生产,财货就缺乏。”财货缺乏,山泽中的资源就不能开发了。农、工、商、虞这四种人的生产,是人民赖以穿衣吃饭的来源。来源大就富足,来源小就贫(pin)困。来源大了,对上可以使国家富强,对下可以使家庭富裕,贫富全靠自己。富了也没人掠夺他,穷了没人给他东西,而聪明的人有余,愚笨的人不足。姜太公封在营丘,那里的土地都是盐碱地,劳力很少。于是姜太公就鼓励妇女纺线织布,尽力施展她们的技巧,并且使本地的鱼盐流通外地。老百姓用襁褓背着孩子络绎不绝地归聚到那里,真如同车辐凑集于车毂似的。因而齐国产的冠带衣履,行销天下;东海和泰山之间的各小国的国君,都拱手敛袖恭恭敬敬地来齐国朝见。后来,齐国中途衰弱,管仲又修订了太公的政策,设立了调节物价出纳货币的九府。齐桓公就借此称霸,多次会合诸侯,使天下的一切都得到匡正,因而管仲也奢侈地收取市租。他虽处陪臣之位,却比列国的君主还要富。因此,齐国的富强一直延续到齐威王、齐宣王时代。
离开明亮的白日昭昭啊,步入黑暗的长夜悠悠。
就像卢生的黄粱一梦,很快就离开京城。驾孤舟飘流于水中,唯有明月相伴。散职侍从官品位卑微,事多繁忙,情怀愁苦。陷入了污浊的官场仕途,担任了繁重的文书事物工作。像我这样成千上万的武官,都被支派到地方上去打杂,劳碌于文书案牍,不能杀敌疆场、建功立业。笳鼓敲响了,渔阳之兵乱起来了,战争爆发了,想我这悲愤的老兵啊,却无路请缨,不能为国御敌,生擒西夏酋帅,就连随身的宝剑也在秋风中发出愤怒的吼声。怅恨自己极不得志,只能满怀惆怅游山临水,抚瑟寄情,目送归鸿。
即使粉身碎骨也毫不惧怕,甘愿把一身清白留在人世间。
总有奸臣当道犹如浮(fu)云遮日,长安望不见心中郁闷长怀愁。
元和天子禀赋神武英姿,可比古来的轩辕、伏羲。他立誓要洗雪历代圣王的耻辱,坐镇皇宫接受四夷的贡礼。淮西逆贼为祸五十年,割据一方世代绵延。自恃强大,不去占山河却来割据平地;梦想挥戈退日,胆敢反叛作乱。
今年春天眼看着又要过去了,什么时候才是我返回故乡的日期呢?
伤心望见颍河,已经伴随着白鸥远去。欣喜之余遇三少年,都是难得的贤才。再远的地方也不难到达,也不要把这些不羁之才遣回。临别时再三相告,但愿你以笏记下。
注释
(10)以余之亟(qì)游:以:因为。余:我。亟:经常,多次。因为我经常去游玩。
4、傅说(fù yuè):殷商时为胥靡(一种刑徒),筑于傅险(又作傅岩,在今山西平陆东)。商王武丁欲兴殷,梦得圣人,名曰说,视群臣皆非,使人求于野,得傅说。见武丁,武丁曰:“是也。”与之语,果圣人,举以为相,殷国大治。遂以傅险为姓,名为傅说。事迹见于《史记·殷本纪》等。
⑴郎中:官名,为朝廷各部所属的高级部员。钦:当是史郎中名。一作“饮”。王琦《李太白全集》注本谓史钦,其生平不详。黄鹤楼:古迹在今湖北武汉,今已在其址重建。
[11]腷(bì必)臆:心情苦闷。愬,即“诉”。
(8)河内:郡名,今河南北部地区。守,郡的行政长官。
下义其罪:义,善也。言贪天之功,在人为犯法,而下反以为善也。
亦玄亦史:《南齐书·周颙传》称周颙涉猎百家,长于佛理,熟悉《老子》、《易经》。玄,玄学,老庄之道。
(4)洼然:低深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