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像吕尚垂钓溪,闲待东山再起; 又像伊尹做梦,他乘船经过日边。
看那莪蒿长得高,却非莪蒿是散蒿。可怜我的爹与(yu)妈,抚养我大太辛劳!看那莪蒿相依偎,却非莪蒿只是蔚。可怜我的爹与妈,抚养我大太劳累!汲水瓶儿空了底,装水坛子真羞耻。孤独活着没意思,不如早点就去死。没有亲爹何所靠?没有亲妈何所恃?出门行走(zou)心含悲,入(ru)门茫然不知止。爹爹呀你生下我,妈妈呀你喂养我。你们护我疼爱我,养我长大培育我,想我不愿离开我,出入家门怀抱我。想报爹妈大恩德,老天降祸难预测!南山高峻难逾越,飙风凄厉令人怯。大家没有不幸事,独我为何遭此劫?南山高峻难迈过,飙风凄厉人哆嗦。大家没有不幸事,不能终养独是我!
欧阳询曾经有一回骑马赶路,看到一块古碑。是晋代著名书法家索靖书写的,(他)停住马观看古碑,过了很久才离开。他走离古碑几百步后又返回来,下了马站在碑前欣赏,等到疲乏了,又铺开皮衣坐下来观看,就又守在碑前三天三夜方才离去。
确实很少能见她笑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,一直像在碧云间沉吟。
到了傍晚,踏青游(you)湖人们已(yi)散,笙歌已歇,但西湖却万树流莺,鸣声婉转,春色依旧。
皇上也曾经很看重我这个辅弼良臣,那时我正像矫健的雄鹰展翅高翔。
山河将存在万古千秋,城郭却哲时落入敌手。
自来鬼神相助,祥梦示教战场。
象敲金击玉一般发出悲凉的声音。
我居住在长江上游,你居住在长江下游。 天天想念你却见不到你,共同喝着长江的水。
听到挥刀振动发声,文王为何大为欢喜?
白露降下沾浥百草啊,衰黄的树叶飘离梧桐枝头。
白得叫人心惊的月光,映照在水晶帘上;我俩遥遥相隔,看不到你如云的秀发,嗅不到你似雾的浓香。想问候一声要不要多添件衣裳,却毫无办法;月挂西天,梧桐的树阴已经拉得很长。
现在阁下作为宰相,身份(fen)与周公也相近了。天下的贤才,难道都已经提拔重用了?邪恶凶顽、图谋不轨、谄媚逢迎、虚伪欺诈的一流坏人,难道都已经清除?整个天下都已经无须担心?处在极边远地方的蛮夷部族,难道都已经归顺进贡?国家的礼乐、刑政这些教化的制度难道都已建立?动物、植物,凡属风雨霜露所浸润滋养的一切,难道都已经各得其所了?麟、凤、龟、龙之类的美好吉祥的迹象,难道都已经一一出现?那些请求进见的人,虽则不能够期待他有您那样的大德,至于同您手下那些官吏相比,难道全都不如吗?他们所提所说的意见,难道全都对政事毫无补益吗?现在您却使不能象周公那样吐哺握发,也总应该引进、接见他们,考察他们究竟如何而决定用谁不用谁,不应该默不作声地了事啊!
子厚在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初八去世,终年四十七岁;在十五年七月初十安葬在万年县他祖先墓地的旁边。子厚有两个儿子:大的叫周六,才四岁;小的叫周七,是子厚去世后才出生的。两个女儿,都还小。他的灵柩能够回乡安葬,费用都是观察使河东人裴行立先生付出的。行立先生为人有气节,重信用,与子厚是朋友,子厚对他也很尽心尽力,最后竟仰赖他的力量办理了后事。把子厚安葬到万年县墓地的,是他的表弟卢遵。卢遵是涿州人,性情谨慎,做学问永不满足;自从子厚被贬斥之后,卢遵就跟随他和他家住在一起,直到他去世也没有离开;既送子厚归葬,又准备安排料理子厚的家属,可以称得上是有始有终的人了。
注释
[31]财贿:财物,这里指俸禄。班资:等级、资格。亡:通“无”。
汾水:汾河。黄河第二大支流,发源于山西宁武县管涔山,流经山西中部、南部入黄河。《唐六典注》:汾水出忻州,历太原、汾、晋、绛、蒲五州,入河。《太平寰宇记》:汾水,出静乐县北管涔山,东流入太原郡界。
楚腰:代指美人之细腰。
(38)贫窭:贫穷。仓卒:此指意外的不幸。
(4)卜偃:掌管晋国卜筮的官员,姓郭,名偃。
11.掌梦:掌梦之官,实司其事。巫阳因其难招,故作托词。
四时更变化二句:“更”,替也。“更变化”,谓互相更替在变化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