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谢灵运足迹早被青苔掩藏。
巫山之长有(you)七百里,巴水的水流弯曲,曲折颇多。行在巴水之上,不断有阵阵悠扬的笛声传来,声调时高时低,两岸的猿啼不断,断了还续。
花前没有了她的陪伴,独自在花间徘徊,看繁花似锦,芳草天涯,一株株、一簇簇,都有他寻找的往昔旧梦,触目悲凉。虽是春光美景,却是欢乐难再,既使笙歌入耳,婉转悠扬,也只能唤起他对爱侣的追忆,从而更添感伤惆怅。
“丰盛的酒席还未撤去,舞女和(he)乐队就罗列登场。
时间一点一点过去,已经到了三更时间,面对对面树上栖息着的黄莺,独自忧伤。在花的远处,传来一阵清晰的马蹄声。女孩不由得笑了,整理(li)好衣襟配饰,面向男孩前来的方向拱拱手,走下台阶走出庭院迎接男孩的到来。
冬日的残寒散尽,小雨过去,已到了清明(ming)之后。花间的小径聚敛着残余的落红,微风吹过池沼萦绕起新的波绉,小燕子在庭院门窗间穿飞,飘飞的柳絮沾上了衣襟两袖。正是一年中最美妙的时候,夜晚连着白昼。令人感到滋味深厚,真个是浓似醇酒。
子厚在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初八去世,终年四十七岁;在十五年七月初十安葬在万年县他祖先墓地的旁边。子厚有两个儿子:大的叫周六,才四岁;小的叫周七,是子厚去世后才出生的。两个女儿,都还小。他的灵柩能够回乡安葬,费用都是观察使河东人裴行立先生付出的。行立先生为人有气节,重信用,与子厚是朋友,子厚对他也很尽心尽力,最后竟仰赖他的力量办理了后事。把子厚安葬到万年县墓地的,是他的表弟卢遵。卢遵是涿州人,性情谨慎,做学问永不满足;自从子厚被贬斥之后,卢遵就跟随他和他家(jia)住在一起,直到他去世也没有离开;既送子厚归葬,又准备安排料理子厚的家属,可以称得上是有始有终的人了。
大散关的皑皑白雪足有三尺厚,往事如梦回想昔日为我弄织机。
唯有胶和漆,黏合固结(jie),再难分离。那么,就让我与夫君像胶和漆一样投合、固结吧,看谁还能将我们分隔?
云化飞雨从江面上扑来,卷起浮尘直入你的珠帘帷帐。
他们问我事情,竞相拉着我的胡须,谁能对他们责怪呼喝?
注释
15.端:开头,开始。
11、苫(shàn):用草编的席子。
⑽畴昔:过去,以前。
⑹倚:靠。
⑵漫漫平沙:广阔无边的江边平坦的沙滩。
【历职郎署,本图宦达,不矜名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