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我的书信不知何时(shi)你能收到?只恐江湖险恶,秋水多风浪。
荀巨伯到远方看望生病的朋友,正好遇上(shang)胡人来攻城。朋友对荀巨伯说:“我如今是快死的人了,你赶快离开吧!”荀巨伯说:“我远道而来看望你,你却要我离开;败坏道义来求生,怎么是我的行为呢(ne)?” 等到贼兵来了,问荀巨伯说:“大军一到,全城的人都逃走了,你是什么人,竟敢独自停留在这里?”荀巨伯回答说:“朋友有疾病,(我)不忍心(xin)抛下他,宁愿用我的性命来换取朋友的生命。”贼兵听后相互说道:“我们这些无义的人,却要攻入这个讲究道义的地方!”于是调动整个军队回去了,全城因而得以保留。
自从河南地区经历战乱,关内一带漕运受阻致使饥荒四起,我们兄弟也因此流离失散,各自在一处。因为看到月亮而有所感触,便随性写成诗一首来记录感想,寄给在浮梁的大哥、在於潜的七哥,在乌江的十五哥和在符离、下邽的弟弟妹妹们看。家业在灾年中荡然一空,兄弟分散各自你西我东。
何时才能受到皇帝赏识,给我这匹骏马佩戴上黄金打造的辔头,让我在秋天的战场上驰骋,立下功劳呢?
出征不回啊往前不复返,平原迷漫啊路途很遥远。
烟波渺渺,垂柳依依,芳草萋萋蔓延至天际,远处斜横着几间茅屋,在夕阳余辉的映照中又飞舞着片片杏花。江南的春天已经过去,离人愁思萦绕;汀州长满了蘋花,心上人还未回还。
旅途在青山外,在碧绿的江水前行舟。
任它满天冰霜惨惨凄凄,松树的腰杆终年端端正正。
青山隐隐约约绿水千里迢迢,秋时已尽江南草木还未枯凋。
为何错砍女歧首级,使她亲身遭遇祸殃?
清风时时摇着它的枝条,潇洒终日是多么惬意。
回朝进谒楼台依旧,甲帐却无踪影;
如此安逸怎不叫我羡慕?我不禁怅然地吟起《式微》。
昨夜的星空与昨夜的春风,在那画楼之西侧桂堂之东。
挥笔之间,诉讼了结,傲视王侯,目送飞云。
庆历四年的春天,滕子京被降职到巴陵郡做太守。到了第二年,政事顺利,百姓和乐,各种荒废的事业都兴办起来了。于是重新修建岳阳楼,扩大它原有的规模,把唐代(dai)名家和当代人的诗赋刻在它上面。嘱托我写一篇文章来记述这件事情。 我观看那巴陵郡的美好景色,全在洞庭湖上。它连接着远处的山,吞吐长江的水流,浩浩荡荡,无边无际,一天里阴晴多变,气象千变万化。这就是岳阳楼的雄伟景象。前人的记述(已经)很详尽了。虽然如此,那么向北面通到巫峡,向南面直到潇水和湘水,降职的官吏和来往的诗人,大多在这里聚会,(他们)观赏自然景物而触发的感情大概会有所不同吧? 像那阴雨连绵,接连几个月不放晴,寒风怒吼,浑浊的浪冲向天空;太阳和星星隐藏起光辉,山岳隐没了形体;商人和旅客(一译:行商和客商)不能通行,船桅倒下,船桨折断;傍晚天色昏暗,虎在长啸,猿在悲啼,(这时)登上这座楼啊,就会有一种离开国都、怀念家乡,担心人家说坏话、惧怕人家批评指责,满眼都是萧条的景象,感慨到了极点而悲伤的心情。 到了春风和煦,阳光明媚的时候,湖面平静,没有惊涛骇浪,天色湖光相连,一片碧绿,广阔无际;沙洲上的鸥鸟,时而飞翔,时而停歇,美丽的鱼游来游去,岸上的香草和小洲上的兰花,草木茂盛,青翠欲滴。有时大片烟雾完全消散,皎洁的月光一泻千里,波动的光闪着金色,静静的月影像沉入水中的玉璧,渔夫的歌声在你唱我和地响起来,这种乐趣(真是)无穷无尽啊!(这时)登上这座楼,就会感到心胸开阔、心情愉快,光荣和屈辱一并忘了,端着酒杯,吹着微风,那真是快乐高兴极了。 唉!我曾经探求古时品德高尚的人的思想感情 ,或许不同于(以上)两种人的心情,这是为什么呢?(是由于)不因外物好坏和自己得失而或喜或悲。在朝廷上做官时,就为百姓担忧;在江湖上不做官时,就为国君担忧。这样来说在朝廷做官也担忧,在僻远的江湖也担忧。既然这样,那么他们什么时候才会感到快乐呢?他们一定会说:“在天下人忧之前先忧,在天下人乐之后才乐”。唉!没有这种人,我同谁一道呢 ? 写于庆历六年九月十五日。
披着刺绣的轻柔罗衣,色彩华丽却非异服奇装。
满脸的睡意,也是芳龄十八岁,无法抗拒。
工之侨听到这种情况,感叹道:“这个社会真可悲啊!难道仅仅是一把琴吗?不是这样的啊!世上的事情没有不是这样的。如果不早做打算,就要和这国家一同灭亡了啊!”于是离去,至宕冥附近的山,不知道他最终去哪儿了。
但春日里皇宫内园中这些美好的景色,都在历代帝王之家被消磨了,世人无法欣赏,实在可惜。
注释
⑸愁坐:含忧默坐。唐李白《酬崔五郎中》诗:“奈何怀良图,郁悒独愁坐。”书空:是晋人殷浩的典故,意思是忧愁无聊,用手在空中划着字。唐李公佐《谢小娥传》:“余遂请齐公书于纸。乃凭槛书空,凝思默虑。”
⑷妾:古代妇女自称。此处为思妇自指。
6、便作:即使。
④粪土:腐土、脏土。
萼(è):花萼,花的组成部分之,由若干片状物组成,包在花瓣外面,花开时托着花瓣。
答:文中"大道"就是指治理社会的最高准则,其治理的效果就是国泰民安的理想状态。 "大同"可以理解为儒家的理想社会或是人类社会的最高阶段。 "大道"和"大同"都是当时人们头脑中的理想境界,两个词中带有明显的理想色彩,寄托着人们对未来生活的美好向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