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永王在至德三载三月出师东巡,天子宣他遥分龙(long)虎之旗委以重任。永王的楼船听过之处,波涛汹涌的长江和汉水,顿时变得像雁鹜一样的风平浪静。 北方的胡虏在三川一带纷乱如麻,中原地区的人民争相南奔避难,似晋朝的永嘉之难。如果起用东山谢安石来辅佐平叛,一定能为君在谈笑中扫靖胡沙。 鼓声如雷晒杂之声喧动了武昌,旌旗如云呼啦啦地过了寻阳。所过之处秋毫无犯,三吴之地的人民都踊跃欢迎,呈现出一派春光明媚的祥瑞气氛。 钟山龙盘,石城虎踞,金陵果然是(shi)帝王之州,如今帝子永王来访金凌之旧迹。春风吹暖了旧苑中的昭阳宫殿,明月高高地照耀着鳷鹊楼。 太上皇和皇上在外巡游尚未回到首都长安,诸先帝陵寝松柏蒙受胡尘而使人悲哀。各路诸侯都不来救河南之地,欣喜的是贤王却率领兵马远道前来勤王。 丹阳的北固山就是古来的吴关,江边的楼台隐映于云水之间,美如画图。如今胡虏的战火已燃及沧海,永王大军东巡的旌旗在大江两岸围绕,飘扬于碧山之间。 永王大军出巡三江,按兵五湖,楼船出征跨海行次扬州。战舰森森地站满了彪虎之士,战船满载着征战的良马。 长风吹着船帆,其势一往无前,军威所到之处海动山倾,誓摧胡虏。君看永王率兵浮江而下,多么像当年晋朝的龙骧将军出峡伐吴呀! 秦始皇想浮海却造桥不成,汉武帝在寻阳射蛟也是空忙一场。我家(jia)贤王的楼舰是为平叛而来,其举可轻秦汉,最似太宗文皇帝渡海伐辽。 皇帝宠命贤王以重任入楚关,扫清江汉地区就凯旋。先在云梦开津大都督府,再在益陵取钟山做王苑中的小山。 试借我君主所赐的玉马鞭一用,我坐在琼筵之上为君指挥平叛。南风所向,将胡尘一日而扫静,然后再西入长安,胜利归(gui)朝,朝拜天子。
古代的圣人,知道国家将来的变化,不是人的智谋能考虑周全的,也不是政治手段能控制的,不敢滥用限谋诡计,只是积累真诚,用大德来感动天心,使上天顾念他(对百姓)的恩德,像慈母保护初生婴儿那样不忍心舍弃。尽管他的子孙有愚笨不贤良足以使国家灭亡的,而上天却不忍心立即灭其家国,这才是思虑得深远呀!假如不能用大德赢得天心,仅凭着微不足道的智谋,包揽天下的事务,想使国家没有希望危亡,这从道理上是讲不过去的,难道天意会如此安排吗?
合欢花朝舒昏合有时节,鸳鸯鸟雌雄交颈不独宿。
是男儿就应该有远大的抱负,不该眷恋家园,而应以天下为家,建功立业。汉高祖自新丰起兵后,项羽又何曾在故乡待过。
难道是松树没有遭遇凝重的寒意?不,是松柏天生有着耐寒的本性!
连禾黍都不能收获你吃什么?就是想成为忠臣保卫国家都无法实现啊!
怎么能够忍受如此愁苦的夜晚,蝉在凄凉萧索的夕阳下映出光辉。
一处处毁坏倒塌的矮墙,缭绕着废弃的水井;这里与那里,原先都住满了人家。
清秋的边地号角划断宁静,征人悠闲地倚着哨楼远望。
我想到草木已由盛到衰,恐怕(pa)自己身体逐渐衰老。
欢言笑谈得到放松休息,畅饮美酒宾主频频举杯。
今日听你高歌(ge)一曲,暂借杯酒振作精神。
我此时的心情不好,白白辜负了重阳佳节。
我曾经评论(lun)义帝;称他是天下的贤君。仅仅是派遣沛公入关而不派遣项羽,在稠人广众之中识别卿子冠军、并且提拔他做上将军这两件事,若不是贤明之君能做到这些吗?项羽既然假托君王之命杀死了卿子冠军,义帝必然不能容忍。因此,不是项羽谋杀义帝,就是义帝杀了项羽,这用不着智者指点就可知道了。范增当初劝项梁拥立义帝,诸侯因此而服从;中途谋杀义帝,必不是范增的主意;其实岂但不是他的主意;他必然力争而却没有被接受。不采用他的忠告而杀死他所拥立之人,项羽怀疑范增,一定是从这时就开始了。在项羽杀卿子冠军之时,项羽和范增并肩侍奉义帝,还没有确定君臣之身份,如果替范增考虑,有能力诛杀项羽就杀了他,不能杀他就离开他,岂不是毅然决然的男子汉吗?范增年龄已经七十岁,意见相合就留下来,意见不合就离开他,不在这个时候弄清去、留的分寸,却想依靠项羽而成就功名,浅陋啊!即使这样,范增还是被汉高祖所畏惧。范增不离去,项羽就不会灭亡。唉,范增也是人中的豪杰呀!
时光匆匆已经过了中年,艰难阻滞仍是一事无成。
为何少康驱赶猎犬,趁机就能将他斩首?
注释
(4)传舍:古代的旅舍。
183.出:释放。重泉:地名据《史记·夏本纪》载,夏桀曾将汤囚禁在夏台,重泉当是夏台中囚禁人的地方。
汾水:汾河。黄河第二大支流,发源于山西宁武县管涔山,流经山西中部、南部入黄河。《唐六典注》:汾水出忻州,历太原、汾、晋、绛、蒲五州,入河。《太平寰宇记》:汾水,出静乐县北管涔山,东流入太原郡界。
⒐参差雁:指筝上的弦柱斜列如飞雁。
雕瑑:雕刻成连锦状的花纹。这里指自我妆饰。
⑻视:同“示”。恌:同“佻”。
2、乃:是
⑻早晚:即“多早晚”,什么时候,系不定之词。星关:天门,指宫廷,即皇帝住处。雪涕:指落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