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淳熙年丙申月冬至这天,我经过扬州。夜雪初晴,放眼望去(qu),全是荠草和麦子。进入扬州,一片萧条,河水碧绿凄(qi)冷,天色渐晚,城中响起凄凉(liang)的号角。我内心悲凉,感慨于扬州城今昔的变化,于是自创了这支曲子。千岩老人认为这首词有《黍离》的悲凉意蕴。扬州自古是淮南(nan)东路的名城,这里有著名游览胜地竹西亭,初到扬州我解鞍下马作停留。当年那春风十里繁华街道,如今却(que)是荞麦青青孤单可怜。自从金兵侵犯长江流域以后,连荒废的池苑和古老的大树,都厌恶再提起那场可恶的战争。临近黄昏凄清的号角已吹响,回荡在这座凄凉残破的空城。
池塘上没有什么风,只有那落日的余辉,杨花在天晴后又各自从池塘上飞起来了。
在采石江边,无边的野草围绕坟地,远接白云。
深宫中吴王沉醉于酒色,以亡国亡身的悲剧留下让后人耻笑的话柄。只有头脑清醒的范蠡,在太湖上垂钓,功成身退。我想问苍茫的水波,到底是什么力量主宰着历史的兴衰盛亡。苍波也无法回答,默默无声。我的满头白发正是愁苦无奈之结果,而无情的群山,却依旧翠苍青青。江水浩瀚包涵着无垠的长空。我独自凭倚高栏鸟瞰远景,只见纷乱的几只乌鸦,在夕阳的余晖下落下凄凉的洲汀。我连声呼唤把酒取来,快快登上琴台,去观赏秋光与去霄齐平的美景。
上天一定会展现他的意愿吗?但为什么贤德的人不一定富贵,仁爱的人不一定长寿?难道上天不一定会展现他的意愿吗?但行善仁爱之人一定有好的后代。这两种说法哪一种是对的呢?我听申包胥曾经说过:“人为的因素可以改变天命,天命胜于人为因素。”世上议论天道的人,都不等上天的意愿完全表现出来就去责求,因此(ci)认为天是茫茫无知的。善良的人因此而懈怠,邪恶的人因此而放肆。盗跖可以长寿,孔子、颜回却遭受困厄,这都是上天还没有表现出来他的真实意愿的缘故。松柏生长在山林之中,起初被蓬蒿围困,遭牛羊践踏,但最终还是四季长青,经千年而不凋零,这就是上天赐予它的天性。关于对人的善恶报应,有的要一直到子孙后代才能表现出来,这也是上天确定已久的。我根据所见所闻来验证,上天的意愿一定会展现的,这是明白无疑的。
四川边境有两个和尚,其中一个贫穷,其中一个富裕。穷和尚对有钱的和尚说:“我想要到南海去,你看怎么样?”富和尚说:“您凭借着什么去呢?”穷和尚说:“我只需要一个盛水的水瓶一个盛饭的饭碗就足够了。”富和尚说:“我几年来想要雇船沿着长江下游而(去南海),尚且没有成功。你凭借着什么去!”到了第二年,穷和尚从南海回来了,把到过南海的这件事告诉富和尚。富和尚的脸上露出了惭愧的神情。
你到河阳去作战,离家虽然不远,可已经是边防前线;
带兰香的明烛多灿烂,华美的灯盏错落高低。
含情凝视天子使,托他深深谢君王。马嵬坡上长别后,音讯颜容两渺茫。
人生贵在相知,何必谈什么金钱?轻(qing)慢时世,鄙(bi)视功业,并非是我胸无谋略。
带兰香的明烛多灿烂,华美的灯盏错落高低。
范增把腰间的玉玦瞟看了三次,项庄拔剑出鞘,上前起舞。
人生贵在相知,何必谈什么金钱?轻慢时世,鄙视功业,并非是我胸无谋略。
注释
(2)长(zhǎng)厚:品行敦厚(厚:宽厚)。
[3]六叶阶蓂[míng]初秀:阶前蓂荚初生六叶。传说此草月初日生一叶。已生六叶知为初六。
(10)以余之亟(qì)游:以:因为。余:我。亟:经常,多次。因为我经常去游玩。
⑥伉丽:即“伉俪”,夫妇。
⑶青帝:司春之神。古代传说中的五天帝之一,住在东方,主行春天时令。
⑴山居:山林之中隐居。《战国策·韩策一》:“韩地险恶,山居,五谷所生,非麦而豆;民之所食,大抵豆饭藿羹。”即事:以当前事物为题材的诗。宋魏庆之《诗人玉屑·命意·陵阳谓须先命意》:“凡作诗须命终篇之意,切勿以先得一句一联,因而成章,如此则意不多属。然古人亦不免如此,如述怀、即事之类,皆先成诗,而后命题者也。”
⑸可怜:这里作可爱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