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纯净芳香能够洁身除秽,悦耳素琴能够奏鸣清音。
古来青垂史名屡见不鲜,如今将军功名胜过古人。
出塞后再入塞气候变冷,关内关外尽是黄黄芦草。
我东西漂泊,一(yi)再奔走他乡异土,今日歇脚阆州,来悼别你的孤坟。
万里积雪笼罩着冷冽的寒光,边塞的曙光映照着旌旗飘动。
一再解释说(shuo):“酒味为什么淡薄,是由于田地没人去耕耘。
把小船停靠在烟雾迷蒙的小洲,日暮时分新愁又涌上客子(zi)心头。
放弃官衔辞职离开,回到家中休养生息。
不经意看洛阳平原,到处都是安禄山兵。
如今那些卖奴婢的人,给奴牌穿上绣边的衣服和丝边的鞋子,然后关进交易奴婢的栏中,这种服饰是古代王后穿的,只是进庙祭祀才穿平时都不穿的,但现在平民却用来给奴婢穿。那种白皱纹纱作面子,薄细绢作里子的花边衣服,是古代天子的衣服,如今富人大商人却用于招待客人时装饰墙壁。古代百姓为了侍奉天子和王后而适当节省,今天平民住房的墙壁可以用帝王的衣服做装饰,低贱的歌女艺妓可以用皇后服饰,这样做而要天下的财源不穷尽,恐怕是不可能的。况且皇帝自己也穿质量粗劣的黑色衣服,而那些富民却用华丽的绣织品去装饰房屋墙壁,皇后用来装饰衣领的高级丝绸,平民的小妾却用来装饰鞋子,这就是我所说的悖乱。如果一百个人生产出来的丝绵绸缎,还不够—个富人穿用,要想使天下人免受寒冷,怎么能够办到呢?一个农夫耕作,却有十个人不劳而获,要想使天下人不饥饿,是不可能的。天下百姓饥寒交迫,要想使他们不做违法犯上的事,是不可能的。国(guo)家既已贫穷,盗贼在等待时机,然而进谏的人却说“不要变动”,这是在说大话罢了。民众的习俗已经到了最无长幼、最无尊卑、最犯上做乱的时候,然而进谏的人却说“不要作为”,这是应该为之深深叹息的。
晋侯又向虞国借路去攻打虢国。 宫之奇劝阻虞公说:“虢国,是虞国的外围,虢国灭亡了,虞国也一定跟着灭亡。晋国的这种贪心不能让它开个头。这支侵略别人的军队不可轻视。一次借路已经过分了,怎么可以有第二次呢?俗话说‘面颊和牙床骨互相依着,嘴唇没了,牙齿就会寒冷’,就如同虞、虢两国互相依存的关系啊。” 虞公说:“晋国,与我国同宗,难道会加害我们吗?”宫之奇回答说:“泰伯、虞仲是大王的长子和次子,泰伯不听从父命,因此不让他继承王位。虢仲、虢叔都是王季的第二代,是文王的执掌国政的大臣,在王室中有功劳,因功受封的典策还在主持盟会之官的手中。现在虢国都要灭掉,对虞国还爱什么呢?再说晋献公爱虞,能比桓庄之族更亲密吗?桓、庄这两个家族有什么罪过?可晋献公把他们杀害了,还不是因为近亲对自己有威胁,才这样做的吗?近亲的势力威胁到自己,还要加害于他们,更何况对一个国家呢?” 虞公说:“我的祭品丰盛清洁,神必然保佑我。”宫之奇回答说:“我听说,鬼神不是随便亲近某人的,而是依从有德行的人。所以《周书》里说:‘上天对于人没有亲疏不同,只是有德的人上天才保佑他。’又说:‘黍稷不算芳香,只有美德才芳香。’又说:‘人们拿来祭祀的东西都是相同的,但是只有有德行的人的祭品,才是真正的祭品。’如此看来,没有德行,百姓就不和,神灵也就不享用了。神灵所凭依的,就在于德行了。如果晋国消灭虞国,崇尚德行,以芳香的祭品奉献给神灵,神灵难道会吐出来吗?” 虞公不听从宫之奇的劝阻,答应了晋国使者借路的要求。宫之奇带着全族的人离开了虞国。他说:“虞国的灭亡,不要等到岁终祭祀的时候了。晋国只需这一次行动,不必再出兵了。” 冬天十二月初一那天,晋灭掉虢国,虢公丑逃到东周的都城。晋军回师途中安营驻扎在虞国,乘机突然发动进攻,灭掉了虞国,捉住了虞公和他的大夫井伯,把井伯作为秦穆姬的陪嫁随从。然而仍继续祭祀虞国的祖先,并且把虞国的贡物仍归于周天子。所以《春秋》中记载说“晋国人捉住了虞公。”这是归罪于虞公,并且说事情进行得很容易。
支离无趾,身残避难。
他回到家中又在山涧边磨快刀斧,为筹集明天的生活费用做好准备。
我在郊野坐得很久,心情悠闲,细细地数着飘落(luo)的花瓣;回去时,慢慢地寻芳草,到家已是很晚。
容貌模样俊美娴雅,看她细嫩的红润面庞。
凤凰清晨饮用甘甜的泉水,黄昏时栖息在高高的山冈
美艳的姑娘健壮修长,秀丽佳妙仪态万方。
整日里,相思相望,而又不得相亲,枉教得凄凉憔悴,黯然销魂。
注释
⑧才始:方才。
2.里:乡(古代居民行政组织的一种,五家为一邻,五邻为一里。)
褒女:即褒姒,周幽王因为宠爱她而废掉了申后。
40.跳踉(tiàoliáng):跳跃。
⑶醅(pēi)泼:醅指未滤过的酒;泼即“酦”(pō),指酿酒,新醅泼是说新酒也酿出来了。
适会公子无忌夺晋鄙军:魏公子无忌为救赵国,托魏王爱姬盗得兵符,又假传王命,杀晋鄙夺兵权。
⒀目倦:谓看得厌倦了。川途异:指途中异乡的景物。一作“川途永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