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我的前半生均在忧患里度过,仿佛一场梦在现实与幻境中。
小院幽深寂静,我躺在竹席上,浑身清凉;窗外的石榴花盛开,透过垂挂的竹帘,映红了虚堂。
残月西落,翡翠绣屏昏暗,更漏声依依倾诉,说尽人(ren)间天上事,相思深情只有相爱人心知。
我私下(xia)里考察从前的事件,大体上是(shi)势力强大的先反:淮阴侯韩信统治着楚,势力最强,就最先反叛;韩王信依靠了匈奴的力量,就又反叛了;贯高借助了赵国的条件,就又反叛了;陈 部队精锐,也反叛了;彭越凭借梁国,也反叛了;黥布凭借淮南,也反叛了;卢绾势力最弱,最后反叛。长沙王吴芮才有二万五千封户,功劳很少,却保全了下来,权势最小而对汉朝最忠顺;这不只是由于性情和别人不同,也是由于形势使他这样(yang)。倘若从前让樊哙、郦商、周勃、灌婴占据几十个城为王,那现在他们由于作恶而亡国,也是可能的。假使让韩信、彭越之流,只居于彻侯的地位,即便今天也还能保全,也是可能的。既然如此,那么天下大计就可以知道了。要想使天下诸侯王都忠心归附汉朝,那最好让他们都像长沙王一样;要想让臣下不至于像韩信那样被杀掉,那最好让他们像樊哙、郦商那徉;要想使天下安定,最好多多建立诸侯国而使他们的势力减小。力量弱小就容易用道义来指使他们,国土(tu)小就不会有反叛的邪念。这样就使全国的形势,如同身体使唤手臂,手臂使唤手指似的,没有不听从指挥的。诸侯王不敢有反叛的想法,如同辐条聚向车轮一样,都归顺天子,即使是老百姓,也会知道他们都很安稳。这样,天下就都知道陛下的英明。分割土地,定出制度:把齐、赵、楚三个王国分成若干侯国,让齐王、赵王、楚王的子孙,全都依次受封先人的那份封地,一直到分尽为止。对燕、梁等其他王国也是这样。有些封地大而子孙少的,也都分成若干侯国,暂时空着搁置起来,等着他们的子孙出生以后,再封他当候。诸侯王的封地,有不少已被削除收归汉朝所有的,那就替他们调整侯国所在的地区,等到要封他的子孙到别的地方去的时候,按候国的应有户数,给以补偿。一寸土、一口人,皇帝也不沾他们的,确实只是为了安定太平罢了。这样,天下就都知道陛下的廉洁。分封土地的制度一旦确定,宗室子孙没有不考虑保住自己的统治的。臣子没有背叛的念头,皇帝没有讨伐的想法。所以天下就都知道陛下的仁德。法令制定了,没有人触犯;政令推行了,没有人抵触。贯高、利几一类的阴谋不会出现,柴奇、开章那样的诡计不会萌生。老百姓都向往良善,大臣都向皇上表示恭顺。所以天下就都知道陛下的道义。这样,即使让幼儿当皇帝,天下也很安定;即使立一个遗腹子作天子,让臣子朝拜老皇帝遗留下来的皇袍,天下也不致于混乱。这样,就可以使天下安定无事,后代也称颂陛下的圣明。只要采取这样的措施,上述五个方面的业绩也就随之而来了,而陛下又怕什么而久久不这样办呢?
城下的道路,凄冷的风露,今人的耕田原是古人的坟墓。岸边滩头的白沙,连接着成片的蒙葭。昔日漫漫江河流水如今已成陆地,住满了人家。通往长安韵大道,黄尘滚滚,烈日炎炎,疲倦的过客人无水饮马不料草。天下太平又变乱,函谷打开又闭关。千百年来怎见不到一人有空闲?
在半空中,风慢慢吹来,我觉得身体渐渐平稳了,只觉得要飘到月宫去了。此时正是雨后,夕阳西下之时,又有多少人身在平地,羡慕我登上了碧霄之中啊!
齐王韩信遭受五刑而死,那可是鸟尽弓藏的下场;能够功成身退远祸全名,只有那汉代的名臣张良。
难忍耻辱起而伐桀,是谁挑起这场是非?
眼前一片红花刚刚被春雨打湿花瓣,丝丝嫩柳在烟霭中随风摇曳。在夕阳落照前的美景令少女为之梦断魂销。
蟾蜍把圆月啃食得残缺不全,皎洁的月儿因此晦暗不明。
想到如非那北归的吸引,怎会羁留此地忍受忧愁。
骊山上华清宫内玉宇琼楼高耸入云,清风过处仙乐飘向四面八方。
很快又到了岁末,瘦骨嶙峋,临(lin)风而立,听着夜晚萧瑟的秋风,吹动起我心中的冷寂。夜露中蟋蟀叫得悲戚,一盏青灯照着冷屋,翻着书禁不住愁肠满腹,将两鬓染成了白色。年少时豪爽俊逸的游伴已完全断绝了消息。最使我可怜难堪的地方,使我痛楚无奈,柔弱的神魂惊悸,是在南浦采撷香草相送,是在雾绕烟迷的驿馆剪梅赠别!
军队并进击敌两翼,他又如何指挥大兵?
白天无聊我出外漫步闲行。不知为何老天爷也这样吝啬春天的芳景,方才只是轻阴,不久就变成细雨 。阴暗的天色中,只见浓郁的绿荫遮掩着长亭。我思乡的梦魂随着那些柳絮翻飞迷 。栏杆上摇曳着多情的花影,门口又传来宛啭动听的莺声。它们仿佛理解我此时的心情,在安慰挽留我片刻留停。于是我又停留下来,仔细听着。
注释
23.穷身:终身。
⑸度:与“渡”通用,走过。
14、度(duó):衡量。
⑴吴客:指作者。
象:舜的同父异母弟,傲慢,常想杀舜而不可得。
(1)《荡》佚名 古诗《荡》佚名 古诗:放《荡》佚名 古诗不守法制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