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后来有盗贼想侵犯《乐羊子妻》范晔 古诗的,就先劫持其婆姑(婆婆,丈夫母亲)。妻子听到后,拿着刀跑出来,盗贼说:“你放下刀依从我,就保全你们(men)的性命,如果不从我,我就杀了你婆婆。”妻子仰天叹息,举起刀子就刎颈(割脖子)自杀了。盗贼也没有杀她婆婆(就逃跑了)。太守知道了这件事后,抓捕那盗贼,就赐给乐羊妻子丝绸布帛,为她举行丧礼,赐予“贞义”的称号。
斟酒给你请你自慰自宽,人情反复无常就像波澜。
臣听说关于朋党的言论,是自古就有的,只是希望君主能分清他们是君子还是小人就好了。 大概君子与君子因志趣一致结为朋党,而小人则因利益相同结为朋党,这是很自然的规律。但是臣以为:小人并无朋党,只有君子才有。这是什么原因呢?小人所爱所贪的是薪俸钱财。当(dang)他们利益相同的时候,暂时地互相勾结成为朋党,那是虚假的;等到他们见到利益而争先恐后,或者利益已尽而交情淡漠之时,就会反过来互相残害,即(ji)使是兄弟亲戚,也不会互相保护。所以说小人并无朋党,他们暂时结为朋党,也是虚假的。君子就不是这样:他们坚持的是道义,履行的是忠信,珍惜的是名节。用这些来提高自身修养,那么志趣一致就能相互补益。用这些来为国家做事,那么观点相同就能共同前进。始终如一,这就是君子的朋党啊。所以做君主的,只要(yao)能斥退小人的假朋党,进用君子的真朋党,那么天下就可以安定了。 唐尧的时候,小人共工、驩兜等四人结为一个朋党,君子八元、八恺等十六人结为一个朋党。舜辅佐尧,斥退“四凶”的小人朋党,而进用“元、恺”的君子朋党,唐尧的天下因此非常太平。等到虞舜自己做了天子,皋陶、夔、稷、契等二十二人同时列位于朝廷。他们互相推举,互相谦让,一共二十二人结为一个朋党。但是虞舜全都进用他们,天下也因此得到大治。《尚书》上(shang)说:“商纣有亿万臣,是亿万条心;周有三千臣,却是一条心。”商纣王的时候,亿万人各存异心,可以说不成朋党了,于是纣王因此而亡国。周武王的臣下,三千人结成一个大朋党,但周朝却因此而兴盛。后汉献帝的时候,把天下名士都关押起来,把他们视作“党人”。等到黄巾贼来了,汉王朝大乱,然后才悔悟,解除了党锢释放了他们,可是已经无可挽救了。唐朝的末期,逐渐生出朋党的议论,到了昭宗时,把朝廷中的名士都杀害了,有的竟被投入黄河,说什么“这些人自命为清流,应当把他们投到浊流中去”。唐朝也就随之灭亡了。 前代的君主,能使人人异心不结为朋党的,谁也不及商纣王;能禁绝好人结为朋党的,谁也不及汉献帝;能杀害“清流”们的朋党的,谁也不及唐昭宗之时;但是都由此而使他们的国家招来混乱以至灭亡。互相推举谦让而不疑忌的,谁也不及虞舜的二十二位大臣,虞舜也毫不猜疑地进用他们。但是后世并不讥笑虞舜被二十二人的朋党所蒙骗,却赞美虞舜是聪明的圣主,原因就在于他能区别君子和小人。周武王时,全国所有的臣下三千人结成一个朋党,自古以来作为朋党又多又大的,谁也不及周朝;然而周朝因此而兴盛,原因就在于善良之士虽多却不感到满足。 前代治乱兴亡的过程,为君主的可以做为借鉴了。
黎明时分从那长安出发,傍晚已经越过陇山之颠;
高高的山顶上有一座茅屋,从山下走上去足有三十里。
九月九日重阳佳节,我勉强登上高处远眺,然而在这战乱的行军途中,没有谁能送酒来。我心情沉重地遥望我的故乡长安,那菊花大概傍在这战场零星的开放了。
她本应成为汉家的贵妇,而今却做了胡人的妻室。塞北严寒,在凄厉的笳管声中,她思念的泪水如雨水般应声而落。重新展开《文姬图》细看,千载悠悠,她美好的容颜依旧,只是孑然一身。怪老天尽把人间的厚福,都给了那些庸庸碌碌之人。
满怀心中的惆怅望着冷漠的银河,独自吹笙,有话能跟谁说。楼院寒冷阵阵西风吹过,渐渐显现黎明的天色。
四种不同的丝带色彩缤纷,系结着块块美玉多么纯净。
夜雨一点点淋在梧桐树叶上,秋声难禁,打在芭蕉上,惹人愁思不断。半夜时分梦里回到了故乡。醒来只见灯花垂落,一盘残棋还未收拾,可叹啊,我孤单地留滞在新丰的旅馆里。靠在枕边,十年的经历,远在江南的双亲,都浮上心头。
霍光立即跟众大臣一起见告皇太后,列举昌邑王不能继承宗庙的种种罪状。皇太后就坐车驾临未央宫承明殿,下诏各宫门不准放昌邑王的众臣子进入。昌邑王入朝太后回去,乘车想回温室,中黄门的宦者分别把持着门扇,昌邑王一进来,就把门关上,跟随昌邑来的臣子不得进。昌邑王说:“干什么?”大将军霍光跪下说:“有皇太后的诏令,不准放入昌邑的众臣。”昌邑王说:“慢慢地嘛,为什么像这样吓人!”霍光命人把昌邑的臣子们全都赶出去,安置在金马门外面。车骑将军张安世带着羽林骑把二百多人绑起来,都送到廷尉和诏狱看押。命令过去做过昭帝侍中的内臣看好昌邑王。霍光下令左右:“仔细值班警卫,昌邑王如果发生什么意外自杀身亡,会叫(jiao)我对不起天下人,背上杀主上的罪名。”昌邑王还不知道自己要被废黜了,对左右说:“我过去的臣子跟2我来做官有什么罪,而大将军要把他们全抓起来呢?”一会儿,有皇太后的诏令召见昌邑王。昌邑王听到召见,心中着慌,就说:“我有什么罪要召见我啊!”皇太后身被珍珠短袄,盛妆坐在武帐中,几百名侍御都拿着武器,期门武士执戟护陛,排列在殿下。众大臣依次上殿,召昌邑王伏在殿前听诏。霍光与众大臣联名参奏昌邑王……荒淫迷惑,全失帝王的礼义,扰乱了汉朝的制度,应当废黜。皇太后下诏说:“同意。”霍光叫昌邑王起身下拜接受诏令,昌邑王说:“听说天子只要有诤臣七个,即使无道也不会失天下。”霍光说:“皇太后已诏令废黜,哪来的天子!”当即抓住他的手,解脱他的玺和绶带,捧给皇太后,扶着昌邑王下殿,出金马门,众大臣跟着送行。昌邑王向西拜了一拜,说:“又笨又傻,干不了汉朝的事。”起身上了天子乘舆的副车。大将军霍光送到昌邑王的住所。霍光自责道:“王的行为自绝于天,我们臣等无能而胆怯,不能杀身以报恩德。微臣我宁肯对不起王,不敢对不起国家。但愿王能自爱,我今后长时期内不能再见到尊敬的王上了。”霍光流泪哭泣而去。众大臣进奏说:“古代废黜的人要弃逐到远方,不让他接触朝政,请求把昌邑王贺迁徙到汉中郡房陵县去。”皇太后诏令把刘贺送回昌邑,赐给他私邑二千户。昌邑带来一批臣子因辅导不当,使王陷入邪恶,霍光把二百多人全杀了。这些人被推出执行死刑时,在市中号叫:“该决断时不决断,反而遭受他祸害。”
为何纣王亲受天罚,殷商命运仍难挽救?
可进了车箱谷就难以回归了,而山峰像通天的箭尾直抵天门,难以登爬。
可叹我这流转的飞蓬,活在世上偏偏如此艰难。永远地离开了根茎随风飞去,朝朝与暮暮不得安闲。由东至西横过了多少曲路,从南向北越过了多少荒田。突然遇上旋起的回风,把我吹入蓝天上的云(yun)间。我以为来到了天路便是尽头,谁知又堕入无尽的深渊。暴风再一次将我卷起,仍旧把我送回最初的那片田野。我正要往南,却忽然朝北,正想往东,却被吹到了西边。飘飘荡荡的我不知所归,一时间霍然消失,一时间又霍然出现。我曾经飞遍了八大湖泽,也曾经走遍了五岳的山颠。尝尽了人生流离无定的痛楚,有谁能体会我内心的苦艰?我愿做那林中的小草,随着秋播的野火,化作一缕缕尘烟。就算要承受野火烧燎的痛苦,能与株荄生死相连,我也心甘情愿。
您又说道:“汉朝给功臣的待遇并不菲薄。”您是汉朝之臣,怎能不说这种话?可是,以前萧何、樊哙被拘捕囚禁,韩信、彭越被剁成肉酱,晁错被杀,周勃、魏其侯被判罪处刑。其余辅助汉室立下功劳的人士,如贾谊、周亚夫等人,都确实是当时杰出的人才,具备担任将相的能力,却遭受小人的诽谤,他们都受迫害、屈辱,其事业也告失败。最终使有才之人遭到诋毁,才能无法施展。他们二人的遭遇,谁不为之痛心呢?我已故的祖父李广,身任将军,其功绩略谋盖天地,忠义勇气冠于全军,只是因为不屑迎合当朝权贵的心意,结果在边远的疆场自杀身亡。这就是功臣义士手持兵刃叹息不止的原因。怎么能说待遇“不薄”呢?您过去凭着单车出使到拥有强兵的敌国,逢上时运不佳,竟至伏剑自刎也不在乎;颠沛流离,含辛茹苦,差点死在北方的荒野。壮年时奉命出使,满头白发而归,老母在家中亡故,妻子也改嫁离去。这是天下很少听到的,古今所没有的遭遇。异族未开化的人,尚且还称赞您的节气,何况是天下的君主呢?我认为您应当享受封领地、赏千乘的诸侯待遇。可是,听说您回国后,赏赐不过二百万,封官不过典属国之职,并没有一尺土的封赏,来奖励您多年来对国家的效忠。而那些排斥功臣、扼杀人才的朝臣,都成了万户侯;皇亲国戚或奉迎拍马之流,都成了朝廷政权的主宰。您尚且如此,我还有什么希望呢?像这样,汉朝因为我未能死节而施以严厉的惩罚,您坚贞守节又只给予微薄的奖赏,要想叫远方的臣民急切地投奔效命,这实在是难以办到的,所以我常常想到这事却不觉得后悔。我虽然辜负了汉朝的恩情,汉朝也亏对了我的功德。前人说过这样的话:“即使忠诚之心不被世人遍知,也能做到视死如归。”但如果我能够安心死节,皇上难道就能对我有眷顾之情吗?男子汉活着不能成就英名,死了就让他埋葬在异族之中吧,谁还能再弯腰下拜,回到汉廷,听凭那帮刀笔吏舞文弄墨、随意发落呢?希望您不必再盼着我归汉了。
自鸣不凡地把骏马夸耀。
记(ji)得与小苹初次相见,她穿着两重心字香熏过的罗衣。琵琶轻弹委委倾诉相思。当时明月如今犹在,曾照着她彩云般的身影回归。
银白色的浮云辉映得整齐的宫殿亮晶晶,宫门上报时的人已经报了一更。
和你相爱缠绵陶醉在今夜幸福的时刻,多么美好的时光呀!
注释
⑴黄芦:与绿柳等均为水边生长的植物。白蘋(pín):一种在浅水中多年生的植物。
登上,踏上。祚(zuò):通“阼”,帝位。
4、胡雏:a、胡人小儿; 胡人僮仆。b、对胡人的蔑称。
⑻万妆相向舞:无数盛妆的女子相对而舞。万:泛言其多。
⑸消夜永:度过漫漫长夜。夜永,犹言长夜。
39、尔乃:发语词。赋中常见,不能解作“你是”。下文“若夫”也是发语词。
⑶篱边菊:语出陶渊明《饮酒》诗:“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。”
9.辅:帮助。特指上天辅助人间帝王。
⑺即世;去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