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人已经老了,但情怀仍在。虽然思虑着万里山河,但也只能无奈的(de)惆怅。少年啊,要胸怀豪情万丈,莫要学(xue)我这个老头子。
他满脸(lian)灰尘,显出被(bei)烟熏火燎的颜色,两鬓头发灰白,十个手指也被炭烧得很黑。
没有风,小院里也没有落叶,几只虫子相对,正在吐丝。望弯弯淡虹,像是挂在小西楼上似的,鹁鸠因彩虹出现而尽情地鸣噪追逐。
农民因灾难频繁生(sheng)活艰苦要向君主申诉,他们不知上天意志,徒然埋怨风不调雨不顺。田里庄稼歉收,虫害又很严重(zhong)。当朝言路闭塞无处申述,只好来到京城,徘徊在宫阙门外,也无法见到皇帝吐露自己的悲苦。整天在都城里痛哭,泪水都哭干了才回到乡里。但愿我的这首诗能被朝廷采诗之官收集去,当有助于皇帝了解民情,纠正时政之弊端。
满怀愁情,无法入睡,偏偏又在三更时分下起了雨,点点滴滴,响个不停。雨声淅沥,不停敲打着我的心扉。我听不惯,于是披衣起床。
我自喻是朴素纯情的蕙兰花,正是含苞待放楚楚怜人盼君早采撷。
不管是与非,还是成与败(古今英雄的功成名就),到现在都是一场空,都已经随着岁月(yue)的流逝消逝了。
斑鸠说:“如果你能改变叫声,就可以了;你要是不改变叫声,那么即使你向东迁移,那里的人照样会讨厌你的叫声。”
十五的月亮映照在关山,征人思乡怀念秦川。
愿得燕地的好弓射杀敌将,绝不让敌人甲兵惊动国君。
子厚在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初八去世,终年四十七岁;在十五年七月初十安葬在万年县他祖先墓地的旁边。子厚有两个儿子:大的叫周六,才四岁;小的叫周七,是子厚去世后才出生的。两个女儿,都还小。他的灵柩能够回乡安葬,费用都是观察使河东人裴行立先生付出的。行立先生为人有气节,重信用,与子厚是朋友,子厚对他也很尽心尽力,最后竟仰赖他的力量办理了后事。把子厚安葬到万年县墓地的,是他的表弟卢遵。卢遵是涿州人,性情谨慎,做学问永不满足;自从子厚被贬斥之后,卢遵就跟随他和他家住在一起,直到他去世也没有离开;既送子厚归葬,又准备安排料理子厚的家属,可以称得上是有始有终的人了。
灵氛已告诉我占得吉卦,选个好日子我准备出发。
注释
33、疾:快,急速。
顾藉:顾惜。
⑥凌风台:扬州的台观名。
③平生:平素,平常。
⑶列圣:前几位皇帝。
27.柱:琴瑟上架弦的木柱。